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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发布于2020-01-21 14:31

神译局是找邦企头条旗下编译团队,关注科技、商业、职场、生活等领域,重点介绍国外的新技术、新观点、新风向。

编者按:关于如何提高生产力的文章如汗牛充栋,但是对效率的追求之疯狂也许没人能跟Stephen Wolfram相提并论。Stephen Wolfram创建了Wolfram Research,Mathematica、Wolfram Language和Wolfram Alpha就是在这家公司诞生的。本文摘录自他的新书《计算探险家历险记》(Adventures of a Computational Explorer),文章讨论了40多年来他养成的一些高效工作的习惯,有的相当简单,有的则非常个人化,但一定能给你很好的启发。作为数学家、创业家和思想家的他恨不得把一秒钟掰成3块用,除了睡觉以外,他始终琢磨着如何利用好每一秒的时间去高效工作。比方说,他会把办公桌和跑步机组装到一起,这样他可以一边锻炼一边敲字;比方说,他会在开车的时候安排电话会议,这样他就不会白白浪费路上的功夫;他还有一套不断完善的文件体系,能够让他记录自己所做的一切并及时找到想找的东西。里面有很多值得借鉴的东西,大家不妨参考一下。本文由FastCompany转载,标题为:One man’s obsessive, 40-year pursuit of the productive life。鉴于篇幅较长,我们分两部分刊出,此为第一部分。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我这个人只有在觉得自己工作高效的情况下才会感到满意。我喜欢把事情弄清楚。我喜欢做东西。我希望能尽可能多地去做事。能够做到这一点,部分是因为我拥有尽可能好的个人基础设施。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有规律地为自己积累和实施“个人基础设施技巧”(personal infrastructure hacks)。呃,其中有些的确很书呆子气。但是无疑都帮助我提高了工作效率。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这些窍门会有越来越多的成为主流,就像少数已经如此一样。

当然,我现在一直在为全世界提供的一个巨大的“效率提升技巧”是围绕Wolfram语言搭建的整个技术栈。对我个人而言,我的公司是另一大“效率提升窍门”,它是32年前成立的。是的,它可以(并且应该)更大,并具备更大的商业影响力。但是,作为一家拥有800名员工,良好组织的私人公司,这是一台非常高效的机器,可以将想法变为现实,同时可以利用我所具备的技能来极大地提高我的个人生产力。

我本可以谈谈自己是怎么生活,如何在领导工作、创造性工作、跟人互动以及在做让我学到东西的事情时是如何进行平衡的。我可以谈谈我是怎么把东西设好,这样我已经建立起来的东西就不会让我忙到没法开始新的事情。不过恰恰相反,此处重点要关注的是我更实用的个人基础设施:那些可以帮助我更好地工作和生活,让我不那么忙碌,每天都能提高工作效率的技术及其他东西。

就知识层面而言,建构这一基础设施的关键是尽可能把一切进行结构化、精简并自动化,同时要认识到哪些用当前技术可以实现,哪些适合个人。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是计算性思维的一个很好的实践练习,是的,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构建的某些工具和思想的很好应用。这里面有很多可能对许多其他也人有所帮助。但有的也许仅适合我个人,我的情况以及我的活动方式。

我的日常生活

为了解释我的个人基础设施,我必须先介绍一下我的日常生活。大家往往会感到惊讶,我做远程CEO已经有28年了。我还是一个喜欢亲自动手的CEO。但我一年当中只有几次会亲自出现在“办公室”里面。一般我都是在家,跟公司保持高频度的互动,但纯粹是通过现代的虚拟手段进行的。

有些CEO既要管理别人做很多事情,也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做很多事情,我就是其中之一。做远程CEO可以帮助我实现这一目标并保持专注。部分因为有我这个榜样,我们公司也发展出一种非常分布式的文化,我们的员工都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这一切是为了提高生产力,而不是为了“露面”):

不过,在我的办公桌上,对这一切我的基本视角是这样的: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我的设置方式始终是一样的。右侧是我的主“公共显示器”,我一天当中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它跟交流的人进行屏幕共享。左侧是我的从“私人显示器”,我会把收发邮件、消息等跟会议不直接相关的东西放上去。

在过去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我对我们召开的多场软件设计会议进行了现场直播——现在我存档的排名共享时长已有250小时,全部都是来自我右边的显示器。

尤其是鉴于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办公桌前,所以我一直在尝试优化其人体工程学。键盘要摆在正确的高度,让输入的体验最佳。显示器的高度(尤其是要考虑我戴着“计算机距离”多焦点眼镜)会迫使我在盯住屏幕的时候头部处于正确的位置,而不是要弯腰下去。我仍然在使用“滚轴”鼠标(因为我的惯用手是左手,所以放在左侧),因为至少按照我的最新测量看,我用这种鼠标的速度仍然要比任何其他定点技术都要快。

只需按一下按钮,我的办公桌就会上升至站立高度: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虽然站着可能比坐着好,但至少我喜欢从做更活跃的事情开始新的一天,而且十多年来,我一直都要保证自己每天早上要走几个小时。但是怎么才能在走路的时候提高工作效率呢?呃,大概15年前(也就是那玩意儿还没有流行起来之前),我在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里安装了一台带计算机的跑步机: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动画:Stephen Wolfram]

这种生物机械学问题并不难解决。我发现,在我手腕下正确的支点位置放根胶条(然后把鼠标放在一个平台上),就可以一边在跑步机走路一边很舒服地打字。我通常会用5%的倾斜度,配速为2英里/小时,而且我还可以不动声色以至于我在会议中讲话的时候都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走路。(而且,是的,我也试过在走路期间安排过可能会令人沮丧的会议,因此,如果我的确感到沮丧的话,我只要把跑步机速度调快一点就能“摆脱”那种情绪。)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留着各种的个人分析数据,在过去几年里,还增加了连续的心率数据。去年初夏,我注意到我的安静心率好几周出现了明显的下降。一开始我以为那只是因为我碰巧正在系统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夏天的晚些时候,这种情况又出现了。然后我意识到:那是因为那时我没有在跑步机上走;而是(因为其他原因)去户外散步了。

我的妻子多年来总是赞美到户外去的好处。但对我而言这件事情似乎从未真正可行过。是的,我可以打电话跟人交流(或者在极少数情况下,跟一起同行的人交谈)。或者,我可以带台平板电脑一边走一边看别人的屏幕共享,就像去年夏天我在度假期间所做那样,相当的不够时尚: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实际上,我对散步和工作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二十年前,我曾设想过用增强现实显示器和单手(和弦)键盘来做到这一点。但是这种技术并未实现,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人体工程学上是否行得通(比方说,会不会得眩晕症?)。

但是去年春天,我参加了一场精彩高科技活动,当时媒体正在给贝索斯和他的机器狗拍照。我个人对机器狗并不感到兴奋。但是真正令我感兴趣的是,有个不在拍摄区的人用带子绑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挂着脖子上,就像在卖爆米花一样专心致志地控制着机器狗。

真的可以像这样工作,去敲字和做其他的一切吗?在“发现自己心率的奥秘”之后,我决定必须要尝试一下。我以为自己得亲自动手做点东西,但其实买张“步行桌”(walking desk)就行了,于是我就买了。经过一点点的调整之后后,我发现哪怕走上几个小时,我也可以一边走路一边打字一点问题都没有。我20年前怎么就没想到可以有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案呢?对此我觉得有点尴尬。不过从去年秋天开始(风雨无阻),我每天都会花几个小时到户外走走,就像这样: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哪怕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计算机上,到户外也是很好的,是的,这似乎让我的安静心率下降了。而且我似乎有足够的周边视野,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我在“足够简单”的环境下走路,所以哪怕没有刻意地注意也没有绊倒。毫无疑问,我几乎没有在公共场所走过,所以周围没人这一点是有帮助的。当然,这也意味着我没有机会享受到那种好奇的注目礼,就像我1987年第一次拿着鞋子大小的手机走在大街上打电话所遇到的情形一样……

我的办公桌环境

我那张大木桌已经用来25年了。不用说,我给它定制了一些特殊功能。关于个人组织我有个理论,任何平坦的表面都有可能代表着一个潜在的“滞留点”,这往往会导致东西堆积,而避免此类堆积的最佳方法就是避免出现永久性的平坦表面。但是一个人总免不了需要一些平坦的表面,比方说为了签字(还不能全部数字),还或者吃零食的时候。所以我的解决办法是做成抽屉那样。如果需要平面的时候就抽出来。但是你不能让它就这么摆着(会挡住办公),所以上面就不会堆满东西了: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现在我已经很少跟纸打交道了。但是,每当我的办公桌上碰到什么东西时,我都喜欢放起来。所以,在我的办公桌背后弄了一排抽屉,每个抽屉的上面都开有小槽,这样我马上就能把东西扔进去而无需打开抽屉:

“效率狂人”经验自述:追求高效40年,连走路都不放过工作(上)

[照片:斯蒂芬·沃尔夫拉姆(Stephen Wolfram)

我曾经每隔几个月就能塞满一抽屉的纸,现在似乎要花好几年的时间了。也许这是我已经无纸化的迹象,我的桌子下面有一台打印机,现在已经很少使用了,少到大概一年才用掉一摞纸。

这些年来,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发生了变化。我一直都希望自己的主计算机能尽可能的强大。多年来这意味着必须有一个大风扇来散热。但是,我又非常希望办公室保持绝对的安静(这能让我更加平静,帮助我集中精力),所以我被迫把计算机的CPU部分放到了另一个房间。为此,我在地板下挖了一条管道,通过长长的视频线连接起来。好了,现在我终于有一台不需要风扇的功能强大的计算机了,所以我把它放到桌子后头就行了。(其实我还有三台不太安静的计算机,都放在跟跑步机同一个房间内,所以当我在跑步机上工作时,就可以体验所有这三个主要的现代计算环境,还可以通过KVM切换器来切换)

当我跟人提到我是远程CEO时,他们经常说:“那你得参加很多视频会议了。”呃,其实我基本上都不开视频会议。屏幕共享非常棒,而且至关重要。但我发现视频通常会使人分心。我一般会在需要输入的时候才召开有很多人参加的会议。但是大多数会议我并不需要所有人都集中注意力(如果他们能一边开会完成其他工作的话我还会非常高兴)。但是,如果打开视频的话,看到有人不专心似乎差不多会令任何一次会议的情绪低落。

考虑到我没有视频,所以声音就非常重要了,而且我本人对会议的音频质量非常重视。没有扬声电话。没有糟糕的手机连接。我本人还是很老派的,喜欢带有标准吊杆麦克风的头戴式耳机(我还添加了填充物,以弥补我的头顶发量的不足)。部分出于对一整天在脑袋上放着一个无线发射机的警惕,我的耳机是有线的,但线很长,足以让我在办公室里面到处乱逛。

尽管我开会不用“头部特写”视频,但在计算机旁确实有个文本摄像机(document camera)。我们讨论手机或平板的时候我会用到这玩意儿。是,我可以将把他们的视频直接连进我计算机。但如果我们在讨论手机上的用户体验的话,能够看到我的手指在触摸手机通常会很有帮助。

当我想展示实体书中的某一页或各种东西时,文本摄像机也会派上用场。当我想画点简单的东西时,我会用我们屏幕共享系统的注释功能。但是,如果我想画些更精细的东西时,一般我会用复古的方式,就是在文本摄像机下面放一张纸,然后就用一支笔。文本摄像机有一点我特别喜欢:摄像机的图像会出现在屏幕的窗口上,而我可以根据需要任意调整大小。(我会偶尔会试着用绘图板,但我不喜欢把整个屏幕看作画布,而不是在可以移动的窗口里面操作。)

译者:boxi。